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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歪脖刘荆轲担任主角的男生生书名:《村专治各种不服》,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荆轲,歪脖刘的男生生活,爽文小说《村专治各种不服》,由新锐作家“科东学西”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41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6 19:20: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村专治各种不服
主角:歪脖刘,荆轲 更新:2025-10-07 00: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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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长的银针,捻在荆轲指间,稳得像焊在手上。针尖,悬在老村长最后一口气的喉头。
“疯子!你这是要他的命!”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手抖得像筛糠。荆轲没理他。
他看着床上面如金纸、眼看就要断气的老人,看着旁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孙女,
淡淡地开口,声音比他手里的针还冷。“他的命,阎王爷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话音落,银针入。一寸,两寸,三寸,尽根而没。满屋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只听“嗬”的一声,那口卡在老人喉咙里的浓痰,喷了出来。死人,活了。
第1章 阎王要你三更死,我敢留人到五更清水村,孙老汉快不行了。一口气堵在喉咙里,
脸憋成了紫茄子,四肢抽搐,眼看就要过去了。“准备后事吧。”村里的赤脚医生李半仙,
擦了擦额头的汗,摇着头下了结论。屋里顿时哭声一片。孙老汉的孙女丫丫,
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姑娘,扑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滚出去。”一个清冷的声音,
从门口传来。众人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年轻人。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
背着一个半旧的药箱,眼神平静得吓人。“你谁啊?”李半仙不悦地问。“我是荆轲,
新来的村医。”年轻人说着,径直走到床边,看都没看李半仙一眼,“我说,让你滚出去。
”李半仙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他这是痰迷心窍,
神仙难救!”荆轲伸出两根手指,在孙老汉的脖颈处轻轻一搭,闭上了眼睛。几秒后,
他睁开眼。“屋里的人,都出去。丫丫,去烧一锅开水。”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村民们面面相觑,但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竟没人敢反驳,鬼使神差地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荆轲和垂死的孙老汉。荆轲打开药箱,
里面没有听诊器,没有西药,只有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在昏暗的光线下,
闪着森然的寒光。他取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在烛火上燎了燎。门外,
李半仙还在添油加醋地煽动。“疯子!庸医杀人啊!孙老汉本来还能多喘两口气,
他这一针下去,直接就得见阎王!”话音未落,屋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咳嗽。紧接着,
一口浓稠的黑痰,从门缝里飞了出来,正好糊在李半仙的脸上。门开了。荆轲走了出来,
手里捏着那根滴血的银针,在布上轻轻擦拭。“死不了了。”他淡淡地说,“让他喝点热水,
静养三天。”众人冲进屋里,只见孙老汉已经坐了起来,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但呼吸平稳,
眼神也有了光彩。他活了!真的从鬼门关被拉回来了!村民们看着荆轲的眼神,瞬间从怀疑,
变成了震惊,最后是敬畏。这个年轻人,是神仙吗?荆轲没理会众人的目光,他背起药箱,
准备离开。刚走到院门口,一个嚣张的声音响了起来。“哟,挺热闹啊!孙老头,还没死呢?
”来人是“歪脖”刘家的三儿子,刘三炮。歪脖刘是村里一霸,这刘三炮更是青出于蓝,
整天游手好闲,惹是生非。孙老汉前两天就是因为不小心踩了他家门口一坨狗屎,
被这刘三炮带着人打了一顿,才气病攻心,差点没命。刘三炮斜着眼,看到了荆轲。
“你就是新来的那个大夫?”他用手指着荆轲,一脸的挑衅,“我告诉你,在这清水村,
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我爹是歪脖刘!识相的,赶紧过来给小爷我磕个头,
以后我罩着你!”荆轲的脚步停下了。他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用眼角的余光,
扫了刘三炮一眼。那眼神,很平静。平静得,让刘三炮心里莫名地打了个突。
荆轲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了夜色里。刘三炮觉得失了面子,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操!装什么逼!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他骂骂咧咧地走了。没人注意到,
荆轲在转身的瞬间,指间一弹,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悄无声息地没入了刘三炮的后颈。
第2章 你这病,我治不了刘三炮没把荆轲放在心上。一个外来的医生,在他眼里,
跟只蚂蚁没什么区别。当天晚上,他跟几个狐朋狗友在村头小卖部喝酒,
吹嘘自己今天又怎么威风了。“嗝!”他刚喝下一杯酒,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嗝。
“三炮哥好酒量!”旁边的小弟立马拍马屁。“嗝!嗝!”刘三炮想说话,可一张嘴,
就是两个更响的嗝,根本停不下来。“三炮哥,你咋了?”“嗝!操!嗝!妈的!嗝!
”刘三炮脸都憋红了,他越是想控制,那嗝打得越是厉害,一声接一声,跟放鞭炮似的。
一桌子人都笑了起来。刘三炮恼羞成怒,一拍桌子,“笑!嗝!笑你妈个头!”他这一激动,
打嗝的频率更快了,而且,声音也变了。“汪!”一个清脆的,酷似狗叫的声音,
从他喉咙里冒了出来。整个小卖部,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汪!汪汪!
”刘三炮自己也吓傻了,他捂着嘴,可那狗叫声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一声比一声响亮。
他现在,不是打嗝了。是在打鸣。不,是在狗叫。“哈哈哈哈!”不知谁先笑出了声,随即,
整个小卖部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三炮哥改行当狗了?”“这叫声,比我家大黄还标准!
”刘三炮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骂人,可一开口就是“汪汪汪”,那样子,滑稽又狼狈。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在众人的嘲笑声中,落荒而逃。他一路“汪”回了家。他爹歪脖刘,
他两个哥哥,看到他这副模样,都惊呆了。“老三,你这是中邪了?”“汪!汪汪汪!
”刘三炮急得直跳脚,指着自己的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家人又是掐人中,
又是灌凉水,折腾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刘三炮的狗叫声,反而越来越洪亮,
传遍了半个村子。第二天一早,歪脖刘就黑着脸,请了李半仙过来。
李半仙装模作样地又是号脉,又是看舌苔,最后捻着山羊胡,
煞有介事地说:“三公子这是……这是被犬魂附体了啊!”他开了几副草药,说是能驱邪。
刘三炮捏着鼻子喝下去,苦得直翻白眼,可那狗叫声,半点没停。一连三天,
刘三炮没睡过一个好觉,嗓子都叫哑了,从洪亮的“汪汪”,变成了嘶哑的“呜呜”,
更像一条被打断了腿的丧家之犬。他不敢出门,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歪脖刘终于坐不住了。
他想到了那个新来的医生,荆轲。虽然他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外来户,但现在,
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让大儿子和二儿子,架着还在“呜呜”叫的刘三炮,
去了荆轲的诊所。荆轲的诊所,是村里一间废弃的学堂改的,打扫得一尘不染,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荆轲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研磨着药材。看到他们进来,
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荆大夫,求求你,快给我弟弟看看吧!”刘家老大放低了姿态。
荆轲这才放下药杵,扫了一眼形容枯槁的刘三炮,淡淡地开口。“他没病。”“没病?
”刘家老二急了,“没病他能学狗叫?”“那是他的癖好。”“你!”刘三炮指着荆轲,
“呜呜”地叫着,眼睛里充满了怨毒。他知道,这事肯定跟这个姓荆的脱不了干系!
荆轲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治?”刘三炮拼命点头。荆轲笑了。
那笑,很淡,却让刘家三兄弟,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可以。”荆轲缓缓地说,
“让你爹,歪脖刘,亲自来求我。”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跪着,来求我。
”第3章 磕头!现在就要!“你说什么!”刘家老大和老二当场就炸了。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让我爹给你下跪?”“我看你是不想在清水村混了!
”两人撸起袖子,就要动手。刘三炮也呜呜地叫着,想扑上去咬人。荆轲的眼神,依旧平静。
他没有看那两个准备动粗的哥哥,而是盯着刘三炮,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这病,叫‘狂犬吠日’。初期只是学狗叫,
中期会四肢着地,学狗走路,晚期嘛……”他故意拖长了声音。“……会见人就咬,
直到咬断自己的舌头,流血而死。”刘三炮的叫声,戛然而止。他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眼睛里充满了恐惧。他不知道荆轲说的是真是假,但那种被精准描述的恐惧感,
让他不寒而栗。刘家老大和老二也愣住了。他们横归横,但对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
心里还是发怵。“你……你少在这儿妖言惑众!”刘家老大色厉内荏地喊道。
荆轲不再理他们,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开始研磨药材,仿佛他们是空气。“滚吧。
别耽误我配药。”刘家兄弟没办法,只能架着已经吓瘫了的刘三炮,灰溜溜地走了。
他们一回家,就把荆轲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歪脖刘。“啪!”歪脖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反了天了!一个外来的赤脚医生,敢骑到我刘家的脖子上拉屎!
”他那颗标志性的歪脖子,因为愤怒,扭曲得更厉害了。“爹!这小子邪门得很!
我看三炮这病,就是他搞的鬼!”“爹,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带人去,
把他那破诊所给砸了!”歪脖刘眯着眼睛,在屋里踱来踱去。他比他儿子们有脑子。他知道,
荆轲敢这么嚣张,肯定有倚仗。而且刘三炮这病,来得太蹊跷了。“先别动他。
”歪脖刘最后下了决心,眼里闪着阴狠的光,“他不是要我跪下求他吗?好,老子就看看,
他受不受得起!”……当天下午,荆轲的诊所,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病人”。
是孙老汉的孙女,丫丫。小姑娘抱着一只断了腿的瘸猫,眼泪汪汪地站在门口。
“荆……荆叔叔,你能不能……救救它?”荆轲看着她,冰冷的眼神,难得地柔和了一丝。
“进来吧。”他放下手里的活,仔细地为那只猫清洗伤口,上药,然后用两片小木板,
熟练地给它打上了夹板。整个过程,他都异常专注和温柔。丫丫在一旁看着,
大眼睛里充满了崇拜。就在这时,诊所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歪脖刘带着他两个儿子,
还有十几个村里的地痞,堵在了门口。每个人手里,都抄着棍棒铁锹。“姓荆的!
给老子滚出来!”歪脖刘歪着脖子,嚣张地喊道。丫丫吓得小脸煞白,躲到了荆轲身后。
荆轲把处理好的小猫轻轻放进一个铺了软布的篮子里,然后才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他把丫丫护在身后,平静地看着门外那群人。“刘三炮的狗叫,治好了?”“少他妈废话!
”歪脖刘用手里的拐杖指着他,“老子今天来,不是求你治病的!是来收你命的!
”他把拐杖往地上一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马上,给我儿子治病,
然后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滚出清水村!不然,我今天就把你这破诊所,连人带东西,
都给你扬了!”身后的地痞们,发出一阵哄笑,手里的棍棒敲得“哐哐”响。整个诊所,
都充满了火药味。丫丫吓得抓紧了荆轲的衣角。荆轲却笑了。他看着歪脖刘,摇了摇头。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我昨天说,让你跪下求我。那是昨天。”他伸出一根手指,
轻轻晃了晃。“今天,价钱变了。”他指了指地上。“现在,就在这里,给我磕头。
”“磕到,我满意为止。”第4章 你的腿,我要了!歪脖刘的脸,瞬间变成了酱紫色。
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给我上!”他嘶吼道,声音都变了调,
“把他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十几个地痞,得了命令,像一群饿狼,
嚎叫着就冲了进来。小小的诊所,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丫丫吓得闭上了眼睛。
荆轲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动了。他的动作,不快,甚至有些慢悠悠的。但每一次出手,
都精准得吓人。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地痞,手里的木棍刚举起来,就被荆轲一脚踢中了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木棍脱手,那地痞抱着手腕,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另一个人从侧面攻来,荆轲只是侧身一让,同时手肘向后猛地一顶。正中那人胸口的膻中穴。
那人哼都没哼一声,眼珠子一翻,直挺挺地就倒了下去,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荆轲就像一个幽灵,在那群地痞中间穿梭。他不出拳,也不用掌,用的,全是指,是肘,
是膝。每一次攻击,都打在人体的穴位和关节上。一时间,诊所里惨叫声,骨骼断裂声,
此起彼伏。不到一分钟。十几个气势汹汹的地痞,全都躺在了地上。有的断手,有的断脚,
有的像滩烂泥,动弹不得。没有一个人,能再站起来。歪脖刘和他两个儿子,站在门口,
已经彻底看傻了。他们以为荆轲只是个懂点邪术的医生,没想到,
他居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歪脖刘的声音都在发抖。
荆轲没有回答他。他一步一步,朝着歪脖刘走去。他的眼神,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杀气。
那是一种,视人命如草芥的,绝对的漠然。“我给过你机会了。”歪脖刘吓得连连后退,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两个儿子想上来帮忙,被荆轲一个眼神,就吓得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别……别过来!”歪脖刘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往后蹭,“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
放过我!”荆轲在他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不要钱。”他缓缓地蹲下身,
伸出手,捏住了歪脖刘的脚踝。那只手,冰冷,但力大无穷,像一把铁钳。“你的儿子,
只是学狗叫。”荆轲的声音,轻得像魔鬼的耳语。“而你……”他手上,猛地一用力。
“……这双腿,替他把债还了吧。”“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
划破了清水村宁静的午后。歪脖刘的脚踝,被荆轲,硬生生地,捏碎了。第5章 神仙手段,
隔空取命歪脖刘的惨叫,惊动了整个村子。村民们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把小小的诊所围得水泄不通。当他们看到里面的情景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十几个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地痞,此刻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哀嚎不止。而村里的土皇帝,
歪脖刘,正抱着自己那条已经扭曲变形的腿,在地上打滚,疼得满脸是泪,鼻涕横流。
他的两个儿子,像两根木桩子,傻傻地站在一边,吓得一动不敢动。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荆轲,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
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甚至还有闲心,弯腰抱起那个装了小猫的篮子,
递给身后已经看呆了的丫丫。“带它回家,记得按时换药。”丫丫愣愣地点了点头,
抱着篮子,跑回了家。荆轲这才转过身,看着外面那些指指点点的村民。他的目光,
在人群中扫了一圈。被他看到的人,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最后,他的目光,
落在了李半仙那张又惊又惧的脸上。“李医生。”李半仙浑身一哆嗦,“哎,哎!荆大夫,
您……您有何吩咐?”“这些人,都交给你了。”荆轲指了指地上那些断手断脚的地痞,
“我不喜欢我的诊所里,有垃圾。”说完,他不再理会任何人,转身回了屋,关上了门。
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歪脖刘被打断腿的消息,像长了翅膀,
一天之内就传遍了十里八乡。所有人都觉得,荆轲这次,闯了大祸了。歪脖刘在镇上,
可是有亲戚的。他表弟,是镇派出所的副所长!果然,第二天一早,
一辆警车就开进了清水村,停在了荆轲的诊所门口。歪脖刘的表弟,一个叫赵德彪的胖警察,
带着两个手下,气势汹汹地走了下来。全村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他们都觉得,
荆轲这下死定了。赵德彪一脚踹开诊所的门。“谁是荆轲!给我滚出来!
”荆轲正在院子里晒草药,听到声音,头也没抬。“有事?”“你他妈还敢问我什么事?
”赵德彪指着他鼻子骂道,“你故意伤人,证据确凿!跟我们走一趟吧!”他说着,
就掏出了手铐。荆轲终于站直了身体,他拍了拍手上的草药屑,看着赵德彪,
突然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赵德彪愣了一下,
“你他妈管得着吗?”“头晕,耳鸣,心悸,腰酸背痛。”荆轲不急不慢地说着,
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尤其是你的左胸,每到午夜子时,
都会有针刺一样的疼痛,对不对?”赵德彪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这些毛病,有些年头了,
去大医院检查过好几次,都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肾虚加神经衰弱。可荆轲,
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连发作的时间都一清二楚!“你……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
”荆轲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你这病,再拖下去,不出三个月,你就会在睡梦中,
悄无声息地死去。我们管这个,叫‘心痹’,西医,叫心肌梗死。”赵德彪的冷汗,
一下子就下来了。他最近,确实感觉胸口的疼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了。
“你……你胡说!你这是在恐吓执法人员!”他嘴上还硬着,但声音已经没了底气。
荆轲笑了笑,不再说话。他只是伸出手,隔着几米的距离,对着赵德彪的左胸,虚空一指。
赵德彪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下!一股剧痛,
瞬间传遍全身!他“啊”的一声大叫,捂着胸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憋得通红,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那两个手下,都吓傻了。村民们,
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手段?隔空点穴?还是传说中的法术?这个荆轲,
到底是什么来头?所有人的心里,都浮现出一个念头。这人,惹不起!绝对,惹不起!
第6章 歪脖刘,你爹在下面叫你赵德彪被吓破了胆。他在地上缓了足足有十多分钟,
才勉强顺过气来。他再看荆轲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那不是看一个乡下医生,
而是看一个能随时取他性命的活阎王。“荆……荆神医……”他从地上爬起来,
连称呼都变了,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刚……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您……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荆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那病,
是年轻时酒色过度,掏空了底子。现在戒酒,戒色,清心寡欲,还能多活几年。”“是,是!
我戒!我马上就戒!”赵德彪点头如捣蒜。“至于你表哥的事……”“他活该!
”赵德彪立马抢着说,一脸的正气凛然,“他平日里在村里横行霸道,鱼肉乡里,
早就该有人教训他了!您这是为民除害!我……我回去就好好查查他这些年的烂事,
一定依法严办!”说完,他冲着荆轲一躬到底,然后带着他那两个还在发愣的手下,
连滚带爬地上了警车,一溜烟地跑了。从头到尾,连“抓人”两个字都没敢再提。
村民们看着这一幕,都跟做梦一样。镇上的副所长,就这么被吓跑了?这个荆轲,
到底是什么神仙?……歪脖刘的靠山倒了。他和他两个儿子,成了村里的过街老鼠,
人人喊打。以前被他们欺负过的村民,现在都敢当着他们的面,指着鼻子骂。歪脖刘的腿,
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正规治疗,彻底废了,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他把所有的怨恨,
都记在了荆轲头上。但他不敢再去找荆轲的麻烦。他怕了。他开始想别的办法。他听说,
邻县的山里,有个很厉害的神婆,会一种叫“魇镇”的邪术,能隔空咒死人。
歪脖刘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凑了一大笔钱,
让他两个儿子,背着他,偷偷摸摸地去了邻县。他们找到了那个神婆。
神婆是个瞎了一只眼的老太婆,阴气森森的。听了歪脖刘的诉求,她桀桀地笑了起来。
“要他的命,可以。但得加钱。而且,我需要他的生辰八字,还有他身上的一件东西。
”生辰八字,歪脖刘不知道。但东西,他有。他想起来,那天在诊所,
荆轲踹飞了一个地痞的木棍,那木棍上,肯定沾了他的气息。他让儿子回去,
偷偷把那根木棍捡了回来。神婆拿了木棍,又要了刘家大儿子的一碗血做引子,
然后就开始作法。她在地上画了诡异的符咒,点上白蜡烛,嘴里念念有词,
像是在召唤什么东西。最后,她用那根木棍,扎在一个写着“荆轲”三个字的草人身上,
然后把草人,扔进了火盆里。“好了。”神婆擦了擦汗,阴恻恻地说,“七天之内,
他必定心血枯竭,暴毙而亡。”歪脖刘一家,千恩万谢地回去了。他们躲在家里,一天,
两天,三天……每天都在等着荆轲的死讯。可荆轲,还是每天开门看诊,晒药,逗猫,
好端端的,一点事都没有。反倒是歪脖刘自己,开始不对劲了。他每天晚上,
都做同一个噩梦。梦里,他死去的爹,那个老村霸,从坟里爬出来,浑身是泥,歪着脖子,
对他招手。“儿啊……下面冷……你快下来陪我啊……”歪脖刘每天都从噩梦中惊醒,
一身的冷汗。他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眼窝深陷,面如死灰,像是被抽干了精气。
到了第七天。歪脖刘一家,等了一天,还是没等到荆轲的死讯。他们知道,
被那个神婆给骗了。当天晚上,歪脖刘又做梦了。还是那个梦。但他爹的脸,却慢慢地,
慢慢地,变成了荆轲的脸。荆轲在梦里,对着他笑。“歪脖刘,你爹在下面叫你呢。”“你,
该上路了。”“不——!”歪脖刘从梦中尖叫着坐起来。然后,他猛地捂住自己的脖子,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珠子暴突。他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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