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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亡夫扫墓,发现他在隔壁墓碑上

吸金小主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婚姻家庭《我给亡夫扫发现他在隔壁墓碑上》是大神“吸金小主”的代表周扬陈蔓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小说《我给亡夫扫发现他在隔壁墓碑上》的主要角色是陈蔓,周扬,江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大女主,虐文,推理,婚恋小由新晋作家“吸金小主”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1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6 21:08: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给亡夫扫发现他在隔壁墓碑上

主角:周扬,陈蔓   更新:2025-10-07 01: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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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每年的十月三号,我都会带着一束白菊,来南山公墓看江川。风很冷,

吹得我脸颊生疼。我蹲下来,用袖子仔仔细细地擦着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江川穿着白衬衫,笑得像个孩子,阳光落在他眉梢,干净得晃眼。“江川,我来了。

”我把菊花放在碑前,声音很轻,“今年公司项目多,忙了点,你别生气。家里都好,

爸妈身体也硬朗,就是总念叨你……”我絮絮叨叨地说着,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次一样。

对着一块冰冷的石头,讲着一个没有他的世界。直到眼眶发酸,才停下来。我站起身,

准备离开。一阵更冷的风刮过,吹起了隔壁墓碑前的一个塑料袋。我下意识地弯腰想去捡,

目光却被那块新立的墓碑死死地钉住了。那是一块黑色的,刚完工不久的墓碑。

上面也贴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深蓝色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沉静。

那张脸,那道眉,那个高挺的鼻梁,那片薄薄的嘴唇。是我丈夫江川。我浑身的血液,

在那一瞬间,全部冻住了。我一步一步挪过去,像一个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

我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抚上那张冰冷的照片。一模一样。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这是我的丈夫。可碑上刻的名字,不是江川。是李伟。生卒年月写着,他死于一周前。

而最下面那行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捅进了我的心脏。“爱妻 陈蔓 立。

”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南山公墓的。我的脑子像一团被搅乱的浆糊,嗡嗡作响。五年,

整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我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我的悲伤,我的思念,我的悼亡,

全都成了一个笑话。我坐在车里,双手死死地抓着方向盘,指甲嵌进肉里,

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那张脸,那个叫“李伟”的男人。不是长得像。

就是他。我猛地发动车子,轮胎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搞清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市档案馆。我要查这个叫“李伟”的人,

还有那个叫“陈蔓”的女人。利用以前做记者时积攒的一些人脉,

我很快就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李伟,男,35岁,户籍在邻市,是一家贸易公司的副总。

一周前,死于一场“意外车祸”。火化证明,死亡证明,一应俱全。陈蔓,女,30岁,

是李伟的妻子,一家花店的老板。资料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可越是这样,

我心里的怀疑就越重。我找到了陈蔓那家花店的地址。

那是一家开在市中心繁华地段的精致小店,门口摆满了盛开的鲜花。我隔着一条马路,

在车里静静地看着。下午四点多,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从店里走了出来。她身形高挑,

面容清秀,只是脸色苍白,眼下有很重的乌青,看起来很憔悴。是陈蔓。她锁好店门,

上了一辆白色的车,离开了。我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我只是本能地想靠近她,想从她身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破绽。她的车开进了一个高档小区。

我进不去,只能把车停在外面。我坐在车里,从黄昏等到深夜,浑身冰冷。江川,不,

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他和我结婚三年,温柔体贴,是个无可挑剔的丈夫。他是个建筑师,

死于一次工地勘测时的意外坍塌。尸体被挖出来时,已经面目全非。我只看了一眼,

就昏了过去。后来的一切,都是他的好兄弟,周扬帮忙处理的。

周扬……一个念头猛地窜进我的脑子。我抓起手机,

拨通了那个五年里几乎没再联系过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喂?苏岚?

”周扬的声音听起来很意外。“周扬,”我的声音干得像砂纸,“我想问你一件事。五年前,

江川的后事……你确定,所有细节都处理好了吗?”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3“苏岚,

你什么意思?”周扬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我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

我能感觉到,他在紧张。“我今天去给江川扫墓了。”我一字一句,说得很慢,

“我看到了一些……东西。周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周扬又沉默了。这一次,

我甚至能听到他那边传来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你在哪?”他终于开口,声音又沉又急,

“别乱动,告诉我你在哪,我马上过去找你!”他的反应,证实了我心里最可怕的那个猜测。

江川的“死”,有猫腻。而周扬,是知情人。半小时后,周扬的车停在了我的车旁。

他拉开车门坐了进来,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他看起来比五年前沧桑了很多,

眼角的皱纹深得像刀刻一样。“你看到什么了?”他开门见山,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把手机递给他。上面是我偷偷拍下的那块墓碑的照片。周扬只看了一眼,

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是震惊,是恐惧,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绝望。“你……你怎么会……”他语无伦次。“告诉我,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个李伟,是谁?陈蔓,又是谁?

江川……他到底在哪?”周扬痛苦地闭上眼睛,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地抓着。“苏岚,

听我说,”他再次睁开眼时,眼神里充满了血丝,“忘了你今天看到的一切。不要去查,

不要去问,更不要去接近那个叫陈蔓的女人。就当这是一个长得像的巧合,好不好?

为了你好,算我求你了。”为了我好?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为了我好?

”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抖得厉害,“你让我守着一个空坟守了五年,管这叫为了我好?

你让我像个傻子一样,为一个活得好好的男人流了五年的眼泪,管这叫为了我好?

”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了。我抓着他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周扬!

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骗我?是因为不爱了吗?是因为他爱上了别人,

所以要用这种方式逼我放手吗?”“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周扬被我问得节节败退,

他抓住我的手,用力地摇头,“江川他……他有苦衷的。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又是一个听起来冠冕堂皇的借口。“保护我什么?”我追问。周扬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他颓然地松开我,靠在椅背上,满脸都是无力感。“我不能说。

苏岚,我答应过江川,什么都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你继续查下去,会有危险。

他们……那些人,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他们是谁?”周扬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车厢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我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光影。

我曾经以为,江川的死,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痛苦。现在我才知道,比死亡更痛苦的,是背叛。

是被最爱的人,当成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傻子。周扬走了。临走前,他把我的手机拿过去,

删掉了那张照片,然后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苏-岚,到此为止吧。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等他的车消失在夜色里,我重新拿起了手机,

拨通了我一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的电话。“帮我查两个人。一个叫李伟,一个叫陈蔓。

我要知道他们的一切,所有的,全部的。”周扬,江川。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罢手吗?

你们错了。我不仅要知道他是谁,我还要站在他面前,亲口问一问。这五年,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4第二天,我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陈蔓的花店。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接近她。想了一夜,我决定扮演一个为婚礼挑选用花的新娘。

走进花店,一阵清新的花香扑面而来。陈蔓正站在店里,低头修剪着一捧白玫瑰,

侧脸在晨光下显得很安静。听到声音,她抬起头。“您好,需要点什么?”她的声音很轻柔,

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你好。”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

“我想……为我的婚礼订花。”“恭喜。”她的脸上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

但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您有什么想法吗?”我看着她的脸,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就是这个女人,以“爱妻”的名义,为我的丈夫立了一块碑。她知道些什么?在这场骗局里,

她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我……我喜欢白玫瑰。”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好的。

”她点点头,引我到一张小桌旁坐下,给我倒了杯水,“那我们来看看具体的方案。

”她拿出几本厚厚的图册,开始专业地为我讲解不同花材的搭配和寓意。她很认真,

也很耐心,看不出任何破绽。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她。

她的手指很干净,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

吊坠是一个小小的字母“W”。W?伟?我的心猛地一沉。“陈小姐,”我状似无意地开口,

“你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是最近没休息好吗?”她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家裡出了点事。”她垂下眼帘,声音低了下去,

“我先生……前阵子刚走。”她主动提了。“啊,对不起。”我立刻表现出歉意和同情,

“我不知道……真是太遗憾了。”“没关系。”她摇了摇头,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都过去了。”我看着她那双没有光彩的眼睛,忽然有种荒谬的感觉。我们两个女人,

坐在这里,一个是我“亡夫”的前妻,一个是他“亡夫”的现任。

我们都在为同一个男人“悲伤”。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你先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提到“李伟”,

陈蔓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他……他是个很好的人。”她低声说,“很温柔,对我也很好。

就是……太忙了,总是出差,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不多。”她的话,

和我记忆里江川的形象,渐渐重合。江川也是,总是说项目忙,要去外地勘测。

“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贸易公司。”陈蔓回答得很快,

“具体的……我也不太懂。他不喜欢跟我说工作上的事,说怕我担心。”又是完美的说辞。

我找不到任何突破口。陈蔓就像一个真正的、沉浸在悲伤中的寡妇。

她的悲伤看起来那么真实,让我甚至开始怀疑,难道真的只是长得像?难道周扬的紧张,

只是因为怕我想多?不。不对。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的余光瞥到了她放在桌上的手机。

屏幕亮着,上面是一张壁纸。那是一张合照。照片上,陈蔓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笑得很甜。

而那个男人,穿着一件我无比熟悉的、我亲手给他买的灰色毛衣,低头看着她,

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个男人,是江-川。我浑身的血液,再一次冲上了头顶。

那件毛衣,是他“出事”前一个月,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当时还抱着我说,

这是他收到过最好的礼物。原来,他穿着我送的衣服,去拥抱了另一个女人。

一股混杂着恶心、愤怒和巨大悲痛的情绪,瞬间淹没了我。我再也无法伪装下去。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响声。陈蔓被我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我。

我死死地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手机上的男人,我认识。”5我的话,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陈蔓的脸上激起了剧烈的波澜。她的血色瞬间褪尽,

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抓起手机,想要藏起来,但已经晚了。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说,你手机上的这个男人,

”我指着她的手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我认识。他叫江川,

是我的……亡夫。”“亡夫”两个字,我说得极重。陈蔓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呆呆地看着我,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

是和我昨天在墓地时一模一样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花店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敲打着我们两人早已乱成一团的心跳。

“不可能……”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他叫李伟……他不叫江川……他是我丈夫……”“是吗?”我冷笑一声,

从包里拿出我的钱包,翻开,里面有一张我和江川的合照。那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时拍的,

照片上的他,穿着和我今天看到的那件一模一样的灰色毛衣。我把钱包拍在桌上,

推到她面前。“那你告诉我,这个男人,又是谁?”陈蔓的目光,落在我的照片上,

然后又看看她的手机壁纸,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她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死灰。

“砰”的一声,她手里的手机滑落,掉在了地上。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瘫软在了椅子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眼神空洞,像是丢了魂。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的恨意,忽然消减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

她好像……也是个受害者。我重新坐了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现在,

你可以告诉我实话了吗?”我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攻击性,“李伟,

或者说江川,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又是怎么‘死’的?”陈蔓像是没听到我的话,

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过了很久,她才缓缓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着我。

“他说……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她的声音,像梦呓一样,“他说,认识我,

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的心,又被狠狠地刺了一下。这些话,他也曾对我说过。

“车祸。”陈蔓继续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警察说,他开车的时候,刹车失灵了,

连人带车冲下了高架桥。车子爆炸,烧得什么都没剩下。

他们……他们只找到了一些……残骸。”和我经历的,何其相似。工地坍塌,面目全非。

刹车失灵,烧得干净。这两场“意外”,都处理得太“完美”了。完美到,不留一丝痕迹,

不给任何人怀疑的余地。“我认识他两年,结婚一年。”陈蔓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什么都依着我,把我宠得像个公主。可我总觉得,他有心事。

他很神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过去。我问他,他总说,过去了,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我们现在在一起。”“他从不让我看他的身份证,也从不带我见他的朋友。他说他朋友少,

都在外地。现在想来……全都是谎话。”她一边说,一边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五味杂陈。我们两个女人,被同一个男人,用同样温柔的谎言,

骗得团团转。“苏小姐……”她忽然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你告诉我,

他……到底是谁?”我看着她,沉默了很久。“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我只知道,

他叫江川,是个建筑师,是我爱了八年,嫁了两年的丈夫。五年前,他也‘死’了。

”我们两人,四目相对,从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破碎的自己。“我们……得搞清楚。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陈蔓,不管你信不信,现在,我们可能是在一条船上。

如果你也想知道真相,我们就联手。”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我一个人,势单力薄。

陈蔓,是“李伟”的妻子,她那里,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线索。陈蔓看着我,眼神变幻不定。

我知道,让她相信一个突然出现的“情敌”,很难。“我只想知道,我爱上的,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最终,她擦干眼泪,看着我,点了点头,“好。我跟你联手。

”两个“寡妇”的第一次联手,就在这家飘着花香的店里,以一种荒诞又悲凉的方式,

达成了。6我和陈蔓的第一次“合作”,是从搜查“李伟”的遗物开始的。他的东西不多,

陈蔓说,他走后,她一直没勇气整理。现在,这些东西成了我们唯一的线索。我们来到她家,

也就是“李伟”生前住的地方。房子很大,装修得很温馨,处处都能看到女主人用心的痕迹。

可我一走进去,就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别扭。这里,太“干净”了。

一个男人生活过一年的地方,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个人化的痕迹。没有乱丢的袜子,

没有看到一半的书,甚至连书房里都整整齐齐,像个样板间。江川不是这样的。

他有点小洁癖,但总喜欢在家里留下自己的“领地”。沙发上会搭着他的外套,

书桌上会摆着他画了一半的设计图。而这个“李伟”,像个住在家里的客人。

“他……他平时都住在哪?”我问陈蔓。“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陈蔓说,

“偶尔会去书房睡,说不想打扰我休息。”我们走进了书房。书房的布置很简单,一张书桌,

一个书柜,一张单人床。书柜里,摆满了各种关于贸易和金融的书,全是崭新的,

像是为了装点门面。这根本不是江川的风格。他是个建筑师,他的书柜里,

应该塞满了各种建筑图集和历史文献。我和陈蔓开始分头搜查。我们翻遍了每一个抽屉,

每一个角落,但找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紧not的东西。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些日常用品,

还有那家贸易公司的名片。一切,都和他“李伟”的身份,完美契合。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的手,在书桌下面,摸到了一个凸起。我钻到桌子底下,

发现桌板的背面,用强力胶粘着一个小小的,扁平的金属盒子。盒子没有锁,

我轻轻一掰就打开了。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文件或者U盘。而是一把造型奇特的,

老式铜钥匙。钥匙的柄上,刻着一个地址和一个编号。“滨江路78号,301信箱。

”我念了出来。陈蔓凑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困惑。“这是什么地方?”她问。“不知道。

”我摇摇头,但我有种强烈的直觉,这把钥匙,就是他留下的,通往真相的门。

我们没有耽搁,立刻开车去了滨江路78号。那是一个很老旧的邮政代办所,墙皮都剥落了。

我们走进去,里面光线昏暗,只有一个老大爷在柜台后面打瞌睡。我把钥匙递过去,

说要取信箱里的东西。老大爷看了看钥匙,又看了看我们,什么也没问,慢悠悠地起身,

走到后面一排密密麻麻的信箱前,找到了301号,把信箱打开了。里面,

只有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我拿过文件袋,心跳得厉害。我和陈蔓对视一眼,走出了代办所,

回到了车上。我颤抖着手,打开了文件袋。里面,不是信,也不是照片。

而是一沓厚厚的文件。第一页,是一家公司的注册信息。公司名叫“蓝山科技”。法人代表,

是一个我们都不认识的名字。但当我翻到第二页,看到股东名单时,我跟陈蔓,

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股东名单上,赫然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李伟”。而另一个,

是岳惊鸿。岳惊鸿,这个城市无人不知的名字。他是本市最大的地产商,

也是最著名的慈善家,电视上的常客,一个被无数光环笼罩的,神一样的人物。

江川……或者说李伟,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一个贸易公司副总,一个地产大亨,

这八竿子也打不着。我继续往下翻。后面,全是这家“蓝山科技”与岳氏集团之间,

数额巨大、名目诡异的资金往来记录。看起来,像是在……洗钱。我和陈蔓,都惊呆了。

我们本以为,这只是一个男人背叛两个女人的情感纠纷。现在看来,我们错了。我们脚下,

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这把钥匙,没有打开通往真相的门。它打开的,是地狱的门。

7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和陈蔓的喉咙。我们坐在车里,看着手里的这份文件,

感觉它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们谁都不敢再碰。“怎么办?”陈蔓的声音,

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这里面……这里面是犯罪证据。李伟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摊上大事了。岳惊鸿,

那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招惹得起的存在。他的手下,养着本市最厉害的律师团,黑白两道,

都有他的人。如果我们把这份东西交出去,恐怕还没到警察局,就先人间蒸发了。

“我们得冷静。”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脑子飞速地转着,“这份东西,我们不能报警。

但也不能留在手里。”我拿出手机,把文件一页一页地拍了下来,然后加密,

上传到了一个国外的云端服务器。做完这一切,我把原件,重新塞回了牛皮纸袋。“你家,

不能回了。”我对陈蔓说,“你现在立刻回家,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简单收拾一下必需品,然后找个借口,比如回娘家,离开那里。”“那你呢?”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依赖。“我也有我的安排。”我说,“我们分头行动,暂时不要联系。

等我觉得安全了,我会用一个新号码找你。”陈蔓虽然害怕,但她不是个没有主见的女人。

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刻点了点头。我们分开了。看着她的车消失在车流里,

我心里一阵发虚。我不知道我做的这个决定,是会把我们两个人都推向更危险的境地,

还是能为我们赢得一线生机。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商场,买了一张新的电话卡。然后,

我开车去了郊区一家不起眼的旅馆,用假身份开了个房间。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深夜了。

我把自己扔在床上,身体累得像散了架,但精神却高度紧张,一点睡意都没有。江-川,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留下这把钥匙,是想告诉我什么?是想让我帮你揭发岳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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